“只要我不承认,就没有锈”
人们常常以为敌人总是面目可憎、恶形恶状,仿佛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四个大字。小时候看电影,反派总是一身黑袍、眼神阴鸷、语气猥琐,好识别、好憎恨。于是我们习惯了那种“视觉化”的判断方式——以为敌人一定是喊打喊杀地出现,以为背叛一定伴随着喧嚣与宣告。
可现实从不如此。真正的敌人从不自称敌人,真正的叛徒也绝不会承认背叛。最危险的对手,往往不披黑袍、不带标签,甚至还会打着“捍卫传统”“纠正偏差”“推进改革”的旗号,披着一身红袍,手里却握着通往资本世界的钥匙。
修正主义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它不是暴风骤雨的颠覆,而是温水煮青蛙的蚕食;不是公开对抗,而是“温和调整”;不是扛刀上门,而是端着“科学”“民主”“人道主义”的旗号,从系统内部打开后门——名义上守着革命的门,实际上请来了最狠的买办与资本。
回头看历史,每一个典型的修正主义者几乎都以“纠错者”“守护者”的姿态登场。赫鲁晓夫说他是纠正斯大林的“极左错误”,要反对“个人崇拜”;勃列日涅夫说他是在发展“成熟的社会主义”,要实现“稳定与秩序”;戈尔巴乔夫则宣称自己要“重建信任”,走“人道的民主社会主义”。可现实呢?他们一个个将阶级斗争扫进垃圾堆,将工农权力移交给技术官僚与资本势力,把革命成果逐步变卖,最终亲手掘了无产阶级的坟。
从伯恩施坦到赫鲁晓夫,从考茨基到勃列日涅夫,从马克思主义的建立到今天,每一次修正主义的出现,几乎都以“更科学”“更现代”“更真实”为名。而他们共同的特点,这些人从不承认自己是修正主义者。他们不敢。他们深知,一旦承认,就是承认了背叛人民的正当性破产,是等着人民的清算与追责。所以他们只好死死拽住“红色符号”的皮,哪怕只剩个外壳,也要贴在自己身上当遮羞布。
他们不直接攻击马克思主义,而是“现代化”它;不否定公有制,而是“优化结构”;不批判阶级斗争,而是鼓吹“人民利益一致”“社会共赢”。他们最喜欢讲的,是“转型期的阵痛”“与时俱进的调整”“对历史经验的反思”。可在这些词背后,是剥削制度的回归,是阶级压迫的死灰复燃,是对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系统背叛。
于是我们看到,在他们的统治下,资本以“市场效率”之名重新入场,人民在“改革红利”中越过越穷,权贵在“制度优势”中腰缠万贯。他们嘴上说的是“群众路线”,行动上却把群众踢出权力分配体系;嘴上喊着“为人民服务”,手里却在签下卖身契,把公有制逐块切割、打包、变现。
他们最会伪装。他们不说“我们要复辟”,而说“我们要改革”;不说“我们要剥夺人民”,而说“我们在让效率优先”;不说“我们要消灭公有制”,而说“我们在释放活力”。他们包装得精致温和,口气甚至比谁都“进步”,但他们最擅长的,不是建设,而是掩盖。
这正是修正主义的危险之处。它不像传统反革命那样站在对面举刀,它是在身边挽着你的胳膊、口口声声叫着“同志”的时候,悄悄拔走你脚下的地基。
所以,识别修正主义,不能只看他们说了什么,更要看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是否还坚持阶级斗争?是否还捍卫公有制?是否还把无产阶级的权利放在第一位?如果这些都不再是判断标准,只听他们嘴上“红”,那群众迟早还会再被骗一次、再被出卖一轮。
他们靠什么维持自己的合法性?靠的是对话语权的垄断。他们掌握了定义词语的权力,于是可以一边抛弃革命传统,一边继续打着革命的旗帜;一边出卖群众利益,一边高喊“人民万岁”;一边引入资本剥削,一边宣传“社会共赢”。
他们不需要承认自己是修正主义。因为只要他们还穿着红色外衣,只要他们还在讲几句“口号”,只要宣传机器还归他们所有,他们就能继续把资本主义的货色装在社会主义的口袋里,到处兜售。
他们是怎样的一群人?他们可能不喝可乐、不穿西装、不玩名牌,但他们懂得如何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里,为资本搭台唱戏,为特权开门铺路,为新生的权贵阶层定制度、写法规、护利益。
他们不是外来的敌人,而是系统内部的变节者。他们最可怕的地方,不是站在对立面,而是混入同一阵营,在口号里变质,在程序里反转。他们从不说“我要复辟”,却用一纸纸“措施”实现了复辟;他们不敢承认“我已叛变”,却用一件件“改革成果”交出了人民的命运。
他们从未举起屠刀,但他们让革命的火焰熄灭;他们从未宣称背叛,但他们让一代人的信仰破产。他们没有一个承认自己是修正主义者,可他们的每一项决策,每一条路线,都是对无产阶级的直接出卖。
你不能等他们自己承认身份。他们不会。他们绝不会说“我是修正主义者”。就像强盗不会自称强盗,骗子不会自称骗子一样。他们知道,一旦说出口,就等于公开背叛,就等于把自己送上人民的审判席。他们最清楚,真正的社会主义者,一旦揭穿了他们的外衣,他们就连“自我辩解”的资格都不会有。
所以他们才拼命控制舆论,打压左翼声音,把“阶级斗争”四个字变成“过时词汇”。他们说:“不要总提阶级,那是搞对立。”“我们现在是人民共同奋斗的时代。”可你明明看到,奋斗的是人民,收割的是资本;牺牲的是工人,发财的是权贵;负债的是农民,暴富的是官僚。你要是说句实话,他们就说你“煽动仇恨”。
他们说:“你不能搞极端,要理性、要包容。”可他们从不去劝劝那些贪官与资本家“理性克制”,却总是劝你别挣扎、别发声、别彡且彡只。他们要的是安静的人民,不是清醒的人民;要的是沉默的群众,不是有斗争意识的无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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