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眸:红旗飘飘人心中
——纪念《红旗》杂志创刊六十七周年
摘要:在《红旗》杂志创刊67周年的日子,重读创刊号开篇《介绍一个合作社》,倍感其历史的价值和意义。由此回想起那一本本一篇篇充满无产阶级真理性、理论性、与战斗性的文章,记录了中国1958——1988整整三十年的中国历史,政治、经济、文化、思想等方方面面的斗争情况,今已成为毛泽东时代极其宝贵的遗产,故写此文以志纪念。
6月1日,是《红旗》杂志创刊的日子,今67年过去,我想起那本创刊号的头篇是毛主席写的《介绍一个合作社》。
全文如下:
作者:毛泽东
“一个苦战二年改变了面貌的合作社”,这篇文章值得一读。
共产主义精神在全国蓬勃发展。广大群众的政治觉悟迅速提高。
群众中的落后阶层奋发起来努力赶上先进阶层,这个事实标志着我国社会主义的经济革命(生产关系方面尚未完成改造的部分)、政治革命、思想革命、技术革命、文化革命正在向前奋进。
由此看来,我国在工农业生产方面赶上资本主义大国,可能不需要从前所想的那样长的时间了。
除了党的领导之外,六亿人口是一个决定的因素。人多议论多,热气高,干劲大。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像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过去的剥削阶级完全陷落在劳动群众的汪洋大海中,他们不想变也得变。至死不变、愿意带着花岗岩头脑去见上帝的人,肯定有的,那也无关大局。
一切腐朽的意识形态和上层建筑的其他不适用的部分,一天一天地土崩瓦解了。彻底扫除这些垃圾,仍然需要时间;这些东西崩溃之势已成,则是确定无疑的了。除了别的特点之外,中国六亿人口的显著特点是一穷二白。这些看起来是坏事,其实是好事。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
大纸报是一种极其有用的新式武器,城市、乡村、工厂、合作社、商店、机关、学校、部队、街道,总之一切有群众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已经普遍使用起来了的,应当永远使用下去。
清人袭自珍诗云:“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大字报把“万马齐喑”的沉闷空气冲破了。
我现在向全国七十几万个合作社的同志们,以及城巿里的同志们推荐一个合作社。这个合作社位于河南省封丘县,叫做应举社,很有些发人深省的东西。
中国劳动人民还有过去那一副奴隶相么?没有了,他们做了主人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上面的劳动人民,现在真正开始统治这块地方了。
1958年4月15日,于广州
今天重读67年前的《红旗》开篇,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正是我们一代人与共和国童年一起成长的时光,父辈们带我们走进毛泽东时代。那些儿时的记忆,如今像老电影一样,一幕连一幕,映照在思想的幕布上。
我们家是贫农,入初级社的时候我还年幼,记不太清,入高级社就有清晰的印像了,村西北的洼地合成了一片,爷爷和父亲他们总说去高级社干活,我想看看高级社什么样,有一天随家里人去送饭,看到那是一望无际的红高粱,地头插着红旗迎飘扬,好多人在那里有用割刀取高粱穗的,有砍高粱杆的,有装牛车或驴车的,有愉快的说笑声,都说比单干好,人多力量大。时有欢乐的歌声从高粱地传出,一个叫杜大牙的邻居用带点沙哑的嗓门唱道:太阳那个出来呀红艳艳,老百姓那个一心要胜过苍天,大旱那个不求呀天降雨,水涝了那个不去拜神仙……
后来的1958年加入人民公社生产队的事就记的很清楚了。我已经上小学了。我们小学生们每天晚上站到土堆或房顶上纸啦叭广播,按老师写的口号一声传一声,今天还能记起喊的是:人民公社好!贫下中农一条心!跟着毛主席走社会主义道路!鼓足干劲,力争上游!赶超英美!勤俭持家,省囤尖别省囤底……那是一个新社会的开端,改造旧山河变了模样,也改造旧思想人心向善,举下面一例为证。
1958年,作家李准在河南林县的一个村子收集写作素材时,他认识了村里的妇女主任刘凤仙。这不是现成的好故事吗?激发了写作灵感,写出了短篇小说《李双双小传》,李双双不仅是一个勤劳能干的农村妇女,更是一个敢于站出来为集体利益发声的勇士。最爱“管闲事”的她,常常以公社社员的身份,敢于与社会上的自私行为,特别是干部的自私自利作斗争,不仅仅是一个乡村故事,更是那个时代写中国广大农村地区兴起的人民公社化运动的缩影。八一电影制片厂把小说改编为电影,群众特别爱看。河北音乐工作者玉玉西据此写出的《李双双小唱》:积极肯干为大家,个人得失放一旁。赤胆忠心人人敬,一面红旗亮堂堂。人人都学李双双,遍地飞出金凤凰。后来王玉西又创作出唱遍全国的《社员都是向阳花》:
公社是棵长青藤
社员都是藤上的瓜
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
藤儿越肥瓜儿越甜
藤儿越壮瓜儿越大
公社的青藤连万家
齐心合力种庄稼
手勤庄稼好,心齐力量大
集体经济大发展
社员心里乐开花
公社是颗红太阳
社员都是向阳花
花儿朝阳开,花朵磨盘大
不管风吹和雨打
我们永远不离开她
公社的阳光照万家
千家万户志气大
家家爱公社,人人听党的话
幸福的种子发了芽
幸福的种子发了芽
那个火红的年代,正如毛主席文中所写“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我1965年小学毕业当了农民,在生产队干活,虽然那年代吃的穿的很差,明白这是旧社会留下的苦日子正在毛主席领导下改变一穷二白,相信共同富裕的共产主义社会定会在我们的劳动中奋斗出来。所以,毛主席在这篇文章里写道: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像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
今重读毛主席写的《介绍一个合作社》,想起自己从六九年当兵离开家,已经56年了,每年总要回老家几趟,当年的合作社和人民公社早已无了踪影,村上几乎见不到年青人,都去外地打工了,种地的都是60岁左右的老人,各家又回到初级社之前各自种自己的地,孩子要去外村上小学,上中学要到县城。既是过年过节村里也是冷泠清清,昔日那种互帮互助亲亲热热的民风再也见不到了。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人与人之间没有了起码的信任感,生活的重负和精神的压力,道德危机和信仰危机让人迷途忘返。与老人们聊起来,都说毛主席好,夸他领导的那个时代人活的有精神,那时候刚建国还很穷,但人心齐,干劲高,走共同富裕的集体化道路有奔头。我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回想过去集体劳动的情景,我天真地想,毛主席介绍的那个合作社若是坚持到今天该有多好啊!
我从《红旗》杂志创刊的开篇《介绍一个合作社》,想到这杂志后来曾刊发过许多光辉的篇章。有些今天还能背出。如“旧世界风雨飘摇,一座座火山爆发,一顶顶王冠落地。在整个地球上,再也找不到一块帝国主义的安定的绿洲了。”又如“我国在联合国长期被非法剥夺的席位得到恢复。同我国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增加到近百个,有经济贸易关系和文化往来的国家和地区达到一百五十多个。我们的斗争得到各国人民广泛的同情和支持。我们的朋友遍天下”。再又如“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解放军。”还有“劳动人民要知识化,知识分子要劳动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同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动荡、通货膨胀的情况相反,我国财政收支平衡,既无外债,又无内债,物价稳定,人民生活逐步改善,社会主义建设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等等,等等。从这些篇章里,记录了中国1958到1988整整三十年的中国历史,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思想的,方方面面的情况。毛主席对这本刊物关怀备至,每期必读,常予指导,让杂志紧扣时代脉搏。一篇篇充满无产阶级真理性、理论性、与战斗性的文章,正是那个火红年代的印记与回响。我反来复去地想《红旗》杂志若坚持到今天该有多好啊!
我望着《红旗》杂志创刊号封面,想到当中央酝酿创办刊物时,一些同志请毛主席为刊物起名字。主席说,还是走群众路线,让大家一起来寻个好名字。有关单位就发动大家提名,汇集上报。毛主席从中圈定了《红旗》这一名字,并经中央全会确认。毛主席题写的“红旗”二字,有人考证是受红绸舞引发的灵感,结构完美,气韵非凡,在毛主席书法中最为出彩、人们见字如面,字如其人,就像见到毛主席!
1988年6月16日,《红旗》第544期出版,正文中没有一字提及停刊,但封底“欢迎订阅求是杂志”的大标题下是“中共中央决定《红旗》杂志今年6月底停刊,《求是》杂志6月6日创刊”的字样。7月1日《求是》创刊,邓小平为《求是》杂志题写了刊名。单从书法角度上看,《求是》显然不如《红旗》好看,从党刊的政治性看,“红旗”、是有鲜明的革命性、阶级性的名词。“求是”则是没有阶级性的名词。在民国时期两万多种期刊中,名字叫“求是”的不下几十种,多非革命刊物。而名字叫“红旗”的只有一二种,是我党的地下刊物。红旗是方向。求是只是一种态度,不同的阶级不同的人求的是各有不同。《求是》创刊在逻辑上用态度来取代方向令人费解。不少人倒念刊名成了历史的笑柄。但《求是》还是沿用原来《红旗》杂志的邮发代号。更名的理由和必要性,也从来没有向全党说明过,也没有向全世界说明过。《红旗》就这样悄然地退出了新中国的意识形态阵地。
忆往昔,从《红旗》下走来大庆红旗工人王进喜、大寨红旗农民陈永贵、解放军战士红旗雷锋、干部红旗焦裕禄,这些英雄模范个个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共产主义新人,引领着毛泽东时代风尚,用孔庆东教授的评价,那是一个前无古人的新时代,是人类几百万年活动以来最壮丽的历史一瞬间。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几十年从《求是》中走来的许加印、柳传志这些荣获“全国劳动模范”、“改革先锋”、“推动美中关系杰出贡献人士”、“中国改革风云人物”们,因他们带头谋私利搞两极分化被群众口诛笔伐背负骂名,这颠覆性的事实警醒了中国人民对改开前后不同的典型和政治生态进行分析与深思。
回想起这些年,我采访过还保留公有制集体化的河北省周家庄,在抖音上发了张图片,有一百零八万点击。三访山西省大寨,八访河南省南街村,这些地方还能看到毛主席倡导的共同富裕的合作社、人民公社的影子,也去过分田单干成为农村改革第一村的安徽省小岗村,高下立见,感慨万千!
中国共产党人的红旗,是无数先烈的鲜血染红。从秋收起义到井冈山,到延安,再到西柏坡,最后到北京,胜利的红旗最终高高飘扬在天安门广场上。这些年,从学界到民众,要求复刊《红旗》的声浪如山呼海啸。这已成为世人关注的重大问题。这些年我千遍万遍地想过,若是《红旗》杂志真的能复刊该有多好啊!
在《杂志红旗》创刊67年的日子,重读创刊号开篇《介绍一个合作社》,倍感《红旗》的价值和意义。今天已成为毛泽东时代极其宝贵的遗产,做为当年亲历过这段历史的农民党员,心中一直珍藏着《红旗》,在《杂志红旗》创刊67年之时,写此文章与读者交流以志纪念。结束语:“愿山上山下,风展红旗如画!”
2025年5月28日写于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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