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作家”的荆棘之路

作者:雨村 2025-09-24 82

  当资本逻辑渗透进文学的每一寸肌理,当荧幕上充斥着“人上人”的精致幻梦,当底层文学被主流收编,新左派转向民族-国家主义……有一个作家以笔为矛,刺破时代的沉默,扛起了人民现实主义文学的大旗。他就是刘继明。一部《黑 与 白》,成为他投向权贵资本和精英集团的宣言——人民需要这样的书写者,更需要这种不妥协的无产阶级文化战士。

  当今时代的文艺生态正陷入一场深层的价值危机。影视剧中,写字楼的流光溢彩与民国谍战的浮华叙事无缝衔接,穷人要么消失于镜头,要么被塑造成委琐不堪的符号。这种审美趣味绝非偶然,而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精致投射——它宣称“贫穷是万恶之源”,将经济地位异化为道德原罪。在此语境下,刘继明的长篇巨著《黑 与 白》犹如一剂苦口良药:它撕开阶级分化的创口,让被遮蔽的人民重返叙事中心,以文学的真实对抗资本的粉饰。

  刘继明的创作立场始终锚定于一个核心命题:用文学为无产阶级服务,为劳动人民发声。这不仅是口号,更是其实践纲领。他尖锐批判体制内写作教育的异化——当“作家”沦为阶层跃升的职业跳板,当文学成为资本主义文化产业链的螺丝钉,作家的灵魂工程师使命便已死亡。与之相对,他主张重塑“柳青道路”,呼唤写作者回归赵树理式的民间叙事传统,让文学从精英书斋走向人民土壤。

  刘继明注定与争议同行。他被誉为“不合时宜的乌托邦重建者”,深陷艺术与政治撕扯的“人民作家”。一面是面对权力打压,以诗明志的悲壮宣言——“《我愿意…》宛如战场告别,饱含深情与决绝”;一面是对二七大罢工和文革等红色记忆的执着追索。这种“不合时宜”恰恰彰显其价值:在历史虚无主义蔓延的时代,他通过《人境》《黑 与 白》等作品激活了文学作为思想武器的公共性,纵然背负桎梏与代价,依然为中国文学开辟了一条荆棘丛生的新路。

  资本全球化正加剧劳动者的困境,文艺的阶级性从未如此赤裸。当多数作家选择成为“资产阶级的吹鼓手”,刘继明的《黑 与 白》在民间的广泛传播证明:文学的生命力不在于殿堂评奖,而在于人民的阅读与历史的选择。他的孤独抵抗,不是怀旧的挽歌,而是新战斗的序曲——人民需要这样的作家,因为只有真实的声音才能刺破时代的蒙昧,只有不屈的书写,才能让千万沉默者的血泪汇成洪流。而这样的作家和作品注定不朽,将被永远铭记。

  “真正的文学史由人民书写”,这条荆棘之路或许漫长,但刘继明的存在本身,已是燎原之火的第一粒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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