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化工厂搬进了幼儿园厨房

作者:子珩墨 2025-07-08 507

他们把彩色的颜料,搅进了发糕里。

不是为了画画,也不是为了做布景,而是为了——喂孩子吃。

我想起某种毒饵,拌着糖粉,撒在路边,专等野猫野狗舔食。

它看上去绚烂无比,味道也不坏,只是吃完以后,会抽搐,会呕吐,会死。

甘肃天水,一个叫培心的幼儿园,把这种毒饵喂给了孩子。

据说是高端托育,据说每学期六千元,据说是收费不低环境体面。但我看那体面,不过是资本家身上的遮羞布,而那高端,只是毒素加价之后的包装纸。

幼儿园的名字,唤作培心,倒真是个讽刺——是铅做的。

七月一日,有家长说,孩子最近老是喊头痛、吐不明原因的酸水。后来一查,血铅值高得可怕:251个孩子中,233异常

媒体说是异常,我却以为该叫中毒;有人说是意外,我却更相信是精心安排;还有人说是教训,那我只能问一句:谁来埋单?
 

,是一种金属,但它不是金子;它是慢性的毒药,能渗进孩子的血液,把神经一丝一缕地绞断。

而这些铅从哪来?不是从地壳里,也不是从化工厂偷流的废水——而是从孩子吃的三色发糕里,和玉米卷肠里。

食品检测数据已经出来了,那些五颜六色的糕点,每公斤铅含量是1052毫克和1340毫克,是国家标准的两千多倍。

那么,他们是怎样做到的?

不是失手,不是误会,不是厨房混乱,而是有意为之。他们——买了工业彩绘颜料做饭。彩绘颜料,瓶子上白纸黑字写着:不可食用

他们不是不识字,也不是看不见,而是:看见了也要用,知道了也要赌。

赌的不是质量,赌的是人性。

赌家长的迟钝,赌社会的健忘,赌监管的空转,赌媒体的沉默——最重要的,是赌我们这群麻木不仁的人。

为什么?

为什么不买红枣,就去买颜料?

因为彩色的发糕,能吸引眼球;因为视觉上的愉悦,能打动家长;因为这看似创意的装点,能提高口碑。至于用什么做的,那不重要;至于孩子吃下去会怎样,那更不重要。

重要的是成本控制。重要的是招生率。重要的是利润曲线上的一条漂亮的线。

这就像某些人卖药:药盒光鲜,广告动听,成分标注模糊,唯有价格醒目。

你若信了,就进了他们的账本;你若死了,他们还会写一纸讣告,说是深表遗憾

这种教育,不是办学,而是办财

他们不是在育人,而是在收割。

育人的,是心;收割的,是镰刀。而这所幼儿园,显然更擅长用后者。

许多人都想问一句:这是个例吗?这是不是仅此一家、偶然为之?

我不忍回答,只能请你们想一想:在这个连医疗都能变成暴利的时代,教育还能纯粹吗?在一个把孩子也当流量变现的社会,有多少毒发糕,正等着上桌?

你以为只有朱姓园长、李姓投资人敢这么干?

不,这世界上从来不缺聪明人。只要有利益,就有人敢下毒,只要能赚钱,就有人敢喂铅。

至于孩子,会不会傻,会不会病,会不会死,那都不在投资回报率的计算表里。

孩子,在他们眼里,是资源,是生源,是流量,是一堆等待被包装、收割、变现的数字。

他们可以给这些孩子穿得整整齐齐,吃得花花绿绿,念得规规矩矩,却不许他们——健康。

而我们,有时也太配合了。

我们一边掏出钱,一边递上命。我们在环境好老师温柔托管时间长这些指标上斤斤计较,却忘了问一句:饭里,干净吗?

我们不信任公立,便把孩子送进私立;

我们想要面子,便放弃里子;

我们要孩子聪明,却不知他们吃下的,是铅。

这不是教育的错,是整个社会病了。

毛主席说:没有正确的思想,就没有正确的行动。而今天我们的问题,在于把教育当成了商品,把本该是育人的地方,变成了投机者的天堂

不剥开那层高端的糖衣,你永远看不到里面藏的是什么。

不推倒那座制度的塑像,你永远不知道,谁在背后掏空了你孩子的未来。
 

他们说会整改;他们说会反思;他们还说会加强监管。这些话,我们听得太多了,像是在荒原上撒胡椒粉——毫无意义。

我们不要再听他们说什么了,我们只该问一句:

你还敢再喂一次吗?

若敢,那我们也该准备一碗东西,叫人民的怒火。

若不敢,那我们便要继续把这火,烧得更旺些。

因为这火,烧的不是一所幼儿园的门,而是整个社会麻木不仁的壳。

我们不是要等他们认错,我们是要让他们不敢再犯!

不是为了惩罚,而是为了孩子;

不是为了出气,而是为了正义;

不是为了眼泪,而是为了尊严。

这世上最大的罪,不是用毒害人,而是明知那是毒,还要装作是糖,再强行塞进孩子嘴里。

他们已经喂了233个孩子的血铅超标;

如果今天我们还在沉默——那明天,他们就会喂更多!

如果你觉得这是发糕事件,那你错了;

这是一场现代社会的吃人仪式。只是这回,被吃掉的,不是你我,是我们的孩子。

鲁迅若在,或许也会说一句:

救救孩子。

可惜今天,没有鲁迅了——只剩我们自己,能不能睁开眼,张开口,举起手,说一句:

不许再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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